606 | 19 | 7 |
下载次数 | 被引频次 | 阅读次数 |
用下位分类的方法来对藏语进行方言分类 ,难以详尽。综合现有的有关藏语方言的研究 ,中国境外藏语方言大致可以分为西部方言、西部革新方言、中部方言和南部方言四大类。西部方言的分布区域 ,在从巴基斯坦的巴尔底斯坦到印度的拉达克一带 ;西部革新方言的分布区域 ,在从喜玛恰尔和扑拉特秀邦的拉霍尔 (Lahul)和斯比提起 ,沿喜马拉雅山脉到瓦塔卢邦的噶瓦尔(Garhwal)地区 ;南部方言的分布区域 ,在从印度的锡克玛邦开始 ,经西藏日喀则地区的亚东 ,直到不丹中部地区。至于中部方言的分布区域较为复杂 ,可以从噶恩达克 (Gandaki)方言、中部古方言 /吉隆方言、几热尔方言 (Jirel)、落米 (hLo -mi) /喜萨巴方言、夏尔巴方言分布区域几个方面综合考察
Abstract:①根据1982年的人口调查,中国国内的藏族人口是3,847,875人。具体说,西藏是1,765,600人、青海省是753,897人、甘肃省是304,573人、四川省是921,984人、云南省是95,925人。其他省、自治区的藏族人口超不过2000人。另外。根据尼泊尔1981年的人口调查,夏尔巴人以外的藏族,包括全部的称之为博提阿(Bhote=Bho tia)人彻底居民,二者合并总共是73,589人。但是,这个博提阿是包含有边境山丘地带的藏缅语族系统的居民的称呼,并不是仅仅限于藏族人。根据印度的人口调查,按照母语区别(藏语、巴尔底语、拉达克语、拉霍尔语等)来分类,整体上可以划分为博提阿语群(BhotiaGroup)或藏语群(TibtangGroup)。根据1961年的调查,其总人口为207,353人。其中,尚未特定的博提阿(BhotiaUnspecihed)人有29,873人。关于巴基斯坦和不丹的藏族人口没有详细的统计。
②藏文的转写方式与本书其他章节是不同的,这是因为它涉及到方言的关系,所以不得不这样做,这也是把古语形式解释为大致的诸方言之共通形式的需要。另外,对地名之外的古语形式或古语音都加上了“”号。还有就是方言名(所有的地名),一共有三种:1、藏文名同缀字在一起时候才明白的方言名;2、仅有藏文名的汉字记音就明白的方言名;3、仅有中国名就明白的方言名。以后,第一种这样表示藏文名的转写形式,其他的两种表示汉字转写的形式,用于转写中国名。
③这个材料是昭和39年北村甫教授到了东京外国语大学亚非语言文化研究所后,作为东洋文库的客座研究员,与当时在日本的藏族学者一起研究的成果,并不断地修订、补充刊行。在北村甫教授的门下学习藏语的星实千代、长野泰彦等都曾负担过其中一些章节的执笔任务。
④该计划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但还在继续实施。
⑤白达克(Benedict,1972)首先划分了支那·藏大语族和藏·卡愣语族(Tibetan-Karen),而藏·卡愣语族进一步划分为卡愣语和藏缅诸语。藏缅诸语包括藏·卡拉瓦里语群等7个核心语群,这些语群之间的关系不能用谱系树的姊妹关系来表示,景颇语(Kachin)是藏缅语族诸语的分歧焦点,往往被置于“语言是十字路口”,人们要从三个层次来考虑其他语言同它的远近关系或语群间的亲疏关系。西田龙雄曾把景颇语看着一种“媒介语言”(1978年,请参照注⑥)。
⑥西田龙雄在1978年,将景颇语系从藏语群中划了出去,景颇语无论在词汇、形态结构上都与藏缅语族诸语的四个语群有一定程度的相似点,所以可以称为“媒介语言”以作为语言的代表。不用说这又回到了西田龙雄以前的立场上。
⑦“代名词化”(verb)这个用语,是由包括语言在内的喜马拉雅地域研究的先驱哈德森(B .H .Hodhson)在1955年的论文中首次提出来的。在科隆(S .Konow)的文章中(收集在格尼尔森编辑的《印度藏语概观》<《LinguisticSurveyofIndia》=LSI >)把喜马拉雅地区的藏缅语族诸语言分无“代名词化”语言和“非代名词化”语言。
⑧西田龙雄在1983年,从历史的角度把藏族(恐怕还有嘉绒族)同中国古代的殷王朝相抗衡的古代羌族人联系在了一起。他认为藏族是其中一个具有相当势力的部族。另外西田龙雄在1978年针对嘉绒语和羌语说道,“虽然可以发现两者若干个共同的现象,但是,直接与体系整体相关的问题则很复杂,还存在覆盖成为了核心部分的藏语层和上述问题的别的语层。这个别的语层也许与博多·拉噶语系(长野泰彦所说的卡玛卢帕恩诸(カマルパン)语的一部分)的语言有关联。”
⑨1980年底在尼泊尔暂居的卡托曼智从出生于不丹东部察恩拉(ツァンラ)语地区的塔喜岗的土著人那里收集了300个语料。挑选出这个资料以及达斯噶颇特(DasGupta)之德拉恩(ディラン)地方的中部门巴语(モンパ)和墨脱·门巴语中那些相当于斯瓦底喜(Swadesh)语中基础的100个词语来进行了比较,但是,塔喜岗和德拉恩同墨脱县相隔着300~400公里的山丘地带,然而它们之间却是惊人的相似。这三个地区语言的分歧难道是以前就存在着,还有就是这些地方的居民的往来难道不顾国境的存在和困难的地形?这些都是我们想象的。
⑩白马族被汉族称之为白马藏人,但是,“pe53/贝”是人的自称,他们属于居住在四川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南坪县下塘地方和甘肃武威地区文县铁楼一带的少数民族。
关于缀字的第二次厘定和缀字的变异形式,请参考下列文章:西田龙雄文(1970)、罗秉芬和安世兴文(1981)、车谦文(1981)、王尧文(1981)、瞿霭堂文(1982-a)、以及张琨文(1986)。
“狗”(古语形式为 khji)从日喀则方言开始,包括尼泊尔的落米(hLo-mi果恩巴村)、夏尔巴、几热尔(Jirel)、扎木/夏尔(Tsum:Shiar)、拉卢克/卢布里、达恩噶卢卓、洛(gLo)等方言,其前置的辅音都是清声不送气;而哈提阿卢(Hatiar/Damdang)村的洛方言(gLo)、拉美恰颇郡的卡噶特方言、卡古贝里方言、扎卢廓托方言等则是清声送气。由于不清楚吉隆方言的形式,所以对卡噶特方言也不清楚。一般说来,从日喀则到尼泊尔的边境地带的藏语方言,“狗”的前置辅音是清声不送气,但是,在以拉萨为中心的前藏方言的影响下,会不会有一部分的前置辅音向清声送气的形式转化呢?总之,这个 khji∽ kji的变异,据车谦(1981)讲,在9世纪前半叶的古文献中就能看见。现代方言形式的变异与刚才
基本信息:
DOI:
中图分类号:H2
引用信息:
[1]西羲郎 ,周炜.藏语的方言[J].西藏研究,2003(01):104-111.
基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