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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 04, 83-97
藏族的山神神话及其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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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藏族的山神神话每一个古代民族对世界万物的认识,对社会的认识构成该民族的原始文明。各民族对宇宙世界的发生次序,对自然的神化方式,则因各自社会形态的差异而互有不同,并且随着民族文化的发展和社会形态的变化而发生变化。山神崇拜是藏族古代最重要的自然崇拜之一,是藏族原始信仰中最具个性特征的崇拜形式;是构成藏族整个原始信仰体系的基础。藏族居住的地区是一个山脉丛立的地区,藏区任何一座山峰之上都驻有神灵,每位山神都有自己的领地,主司专门的事务;与山神伴生相存的还有大量的山神神话、传说,特定的祭祀仪礼和供奉方法。山神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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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藏传佛教所记的四大神山与民间信仰的神山不同。佛教的四大神山指拉萨药王山、山南泽当贡布日山,桑耶哈比日山、贡嘎嘎保日山。

[2] 见《格萨尔王传·赛马称王之部》青海民研会编资料本PP46-49;另据笔者八六年夏在日喀则所获藏文木刻本《欢娱众神焚香仪轨书》共53函P18a记:“东方的山神是玛卿伯姆热,共有三百六十个‘玛’(rma)相随;南方的山神是降普岭群,有三百六十条龙相随;西方的山神是念青唐拉,有三百六十个神相伴;北方的山神是拉尊普来,有三百六十个‘赞’相伴;另有雅拉香波、沃德巩甲、库拉盖尊等”。还有一种说法是:东方雅拉香波,南方库拉卡日、西方诺吉康瓦桑布、北方念青唐古拉山神。

[3] 此处是《藏汉大辞典》的排列法。关于“世界形成之九神”亦有多种排列法:如隆多喇嘛所记,九位山神依次是沃德巩甲、雅拉香波、念青唐拉、蛟娃觉卿、玛卿伯姆热、觉沃月甲、西乌卡日、吉雪肖拉秋保、诺吉康娃桑布。参阅隆多喇嘛阿旺罗桑全集ya卷《立誓护法神如海名录》木刻本P14b

[4] 王尧、陈践译注《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P.98P102。

[5] 藏文版《青史》上册P.69四川民族出版社。

[6] 引自中央民族学院图书馆藏藏文木刻本《五部遗教》之《鬼神遗教》PP18a-18b汉译文为佟锦华先生所译。

[7] 念青唐拉与唐拉耶秀有时又似乎指两位不同的神灵。如《鬼神遗教》藏文木刻本P.16a把thang-lha-ya-bzhur。vbar-bp-gnyan-chan-theng-lha并列为三位神灵。

[8] 这份祈愿文献的藏文全名如下:《伯姆热、唐拉、多来、当巴查、查杰玛诸神祈供仪轨书;色杰、杰索、丹索来参、冲拉嘎卡仓、色索、本日、鲁、姣沃坚参、色杰日贡卡达,赤交来参、朵马彭郭诸护法神祈文》。手卷,共六函。

[9] vdam-shod疑为vdam-gzhung即“当雄”,在念青唐古拉山脉中段东侧。

[10] 参看《邦锦梅朵》汉文版1983年10月15日发表的《纳木湖的传说》。

[11] 青海民研会资料本《雪山水晶国》P.48

[12] 《鬼神遗教》藏文木刻本P.22b

[13 例如格萨尔王传《诞生之部》P.101记:“地方神玛杰伯姆热,雪域藏境守护神”。甘肃民族出版社1981年版。

[14] 《诞生之部》P.49;青海民研会编资料本《天岭卜筮之部》P.43

[15] 引自罗布、鲁杰编《杜鹃妙音:朵麦民歇》PP.131-132《问答歌》藏文版。

[16] 参阅《噶举派焚神香详议书》P32a

[17] 这份仪礼书为笔者八六年夏天在拉萨所获藏文木刻本《护法神祈供法》共80函引文见P、53a

[18] 格萨尔王传《分大食牛》王沂暖汉译本P、47

[19] 《护法女神多吉查杰玛证显供奉却朵仪轨》,木刻本P、3b-P、5a

[20] 青海民研会资料本《岭与祝古》中册第二部PP177-179

[21] 《阿尼玛卿山的传说》见果洛州文联编《果洛民间故事选》PP221-226

[22] 《大念神傲拉玉载及大神年吉贡农祈祷、焚香仪式书》收入贡觉·丹白准美全集 卷11。

[23] 这份神话是1950年左右由石泰安搜集的。骆克介绍果洛部落时引用。见J.F.Rock《阿尼玛卿山及其相邻地区》。

[24] 《果洛民间故事选》PP215-220《年保页什则山神的传说》。

[25]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PP177-180。

[26] 米拉日巴《十万道歌集》藏文排印本PP451-521。笔者所藏藏文木刻本《神香》P、8b记长寿五姊妹为jo-mo-tshe-ring-mched-lnga-rnams而不是bkra-shis。五位女神还被称为空行母五姊妹(sman-btsun-mkhav-vgro-mched-lnga)。

[27] 拉几康雪山等皆位于西藏定日境内,据笔者86年夏天的调查,五姊妹女神神话主要流传在这一地区。

[28] 《山海经·中荒经》:“昆仑之山有铜柱焉,其高入天,所谓天柱也”。拉法格《思想起源论》P、132澳大利亚土著认为“灵魂是沿着绳子往上爬,达到天上的洞孔并在那里进入另一个世界”。

[29] 有关天神的神话,笔者另撰专文叙论。

[30] 《所欲意乐梵音,世界岗底斯雪山志》P219。

[31] 敦煌古藏文写卷指1907-1908年间被英人斯坦因和法人伯希和从敦煌石窟劫走的古藏文手写卷。分藏英国伦敦印度事务部图书馆(后归大英博物馆)和法国巴黎国家图书馆。笔者所言仅指研究发表的部分写卷。

[32] 见民族出版社1981年藏文版P、55“天赤七王”在他们的儿子能骑马射箭之时,父祖就沿着天绳,如同彩虹一般向天空飞去。

[33] 藏文版《世界公桑》P、8:“山天绳未断之冬族”(ri-rmu-thag-ma-chad-gdong-rigs-gcig)。

[34] 止贡赞普事迹在敦煌历史文书赞普传记、《王统世系明鉴》、《贤者喜宴》等史书中均有记载。

[35] 青海民研会资料本《岭与祝古之部》下卷PP166-187

[36] 藏文前加字“d”与上加字“r”作用相同,可互用。

[37] 参阅P.K.本尼迪克特《汉藏语言概论》乐赛月等汉译本P156;另外,黄布凡先生曾就Dmu一词作了深入分析,指出ma如何演变为Dmu(或rmu),目前还未找出有力的证据。黄先生将S.W.Cobin寄给她的论文A note of Tibetanldmul交给笔者参考。文中所引论点便出自S.W.Cobin之手。

[38] Samten G.Karmay, A General Introduction to the History and Do ctrines of Bon. The Toyo Bunko1975、 P、210笔者由该文转译。此外,一些信仰萨满教的民族也认为他们的巫师能够骑彩虹上天,并用两根红、兰彩带表示彩虹。一些学者认为唐卡神象画框边上挂的红黄丝带(分别称为Vjav-ser;Vjav-dmar)就是这种观念的体现,意指神灵架彩虹上天。见Loden Sherap Dagyab,Tibetan ReligiousArt有关唐卡的描述。

[39] 译为藏文的有《尚书》、《战国策》等章节。参阅黄布凡《(尚书)四篇古藏文译文的初步研究》、华中工学院《语言研究》创刊号;王尧、陈践《敦煌吐蕃文选》、四川民族出版社。

[40] 参阅王尧,陈践译注《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大事纪年、赞普传记等等。民族出版社藏汉文本。

[41] 诸学者都同意如下一种看法,汉族神话的缺乏“主要的原因是商与西周时代神话的历史化;神话历史化的原因,一方面是东周与汉代儒家思想不容‘怪力乱神’,因而有意识地将玄秘的神话加以合理化的解释,另一方面,也是春秋末年以至战国时代人文主义与文艺复兴潮流下的必然趋势”。张光直《中国青铜时代》P.283三联书店;另可参阅杨宽《中国上古史导论》第二编“论古史传统演变之规律性”PP120-145,《古史辨》上册。

[42] “拉日羌脱山”、一般文献认为是在山南穷结,但也有文献说是在工布。如《鬼神清教》藏文木刻本PP31b-32a记:“工布黑山拉日羌脱切……聂赤赞普山下降之地”。

[43] 该书藏文版P、55

[44] 四川民族出版社《汉藏史集》藏文版PP128-129

[45] R.D.Nebesky,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P.203

[46] Tucci,Transhimalaya认为西藏古代存在一种大石文化,是新石器传统上发展起来的巨石原始文化,并认为是由青海湖一带的东北藏区进入藏族腹地。这种大石崇拜在藏区各地多有遗存。分为三种形式:① 独石;② 石圈;③ 列石。如藏南大盐湖以南30英里处的多仁(Do-ring)发现十八行石柱,方向东西;在列石西端,有两个同心圆的石圈;石圈中央另有三块巨石,中央一块高2. 75米;巨石前有一祭坛,即tho;在列石东端,还有一用石块列成的箭头。另有一类仅有石圈和中央巨石,而无列石及箭头。在萨噶以东2公里处,通往拉萨的大道旁,还有一块高约4米的独石。参见童恩正《西藏考古综述》载《文物》1985年第9期PP9-19。

[47] 参阅谢继胜《Btsan,Gnyan源流辨析》,载《西藏研究》1987年第2期。

[48] 《大宝言集光眼怛特罗》(bkav-vdus-pa-rin-po-che-gzer-myig-girgyud-bzhugs-so)第二品《辛饶父母》。参阅A.H.Francke, gzer-myig, A Book of the Tibetan Bonpos。

[49] 由S.G.Karmay英文转译。A General Introdu-ction to the History and Doctrines of Bon P.210

[50] 《蜀王本纪》据传是西汉杨雄所撰,其中有很多古蜀国的神话。该书已佚,有多种楫佚本。袁珂《古神话选释》P.481即收入此神话:“时蜀民稀少,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从天堕至朱湜,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

[51] 《淮南子·地形篇》:“建木在都广、众帝所自上下”。

[52] 《淮南子·地形篇》云:“昆仑之丘,或上倍之,是谓凉风之山,登之而不死;或上倍之,是谓悬圃,登之乃灵,能使风雨;或上倍之,乃维上天,登之乃神,是谓大帝之居”。又、《山海经海内经》:“华山青水之东,有山名曰肇山,有人名曰柏高,柏高上下于此,至于天”。《山海经·海外西经》:“巫咸国在登葆山,群巫所从上下也”。

[53] [54] 参阅Obayashi Taryo, Japanese Myths of Descent from Heaven and Their Korean paralleis, Asian Folklore Studies Voi 43. 1984PP171-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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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谢继胜.藏族的山神神话及其特征[J].西藏研究,1988(04):8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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