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研究》汉文版

参考文献

(1)芒域，地名，藏文史籍中指拉达克一带。

(1)塘拉亚秀，神山名，吐蕃时期文献中认为是森波杰王的神山。

(2)亚拉香波，神山名，位于雅砻地方。

(3)彭域，即彭波，是指今拉萨林周县一带。

(4)雄巴拉曲神泉，位于今拉萨堆龙德庆区境内。

(5)觉沃佛，是指供奉于拉萨大昭寺内的佛祖释迦牟尼像。

(6)巴朗，地名，应是指今拉萨达孜县所在地沟壑，过去有从那里通往桑耶寺的古道。

(1)地名，位于桑耶寺附近。

(2)嘎琼拉康，遗址位于今拉萨火车站附近。

(3)文江多，遗址位于今拉萨曲水县才纳乡境内。

(4)一修行处名，位于桑耶寺附近。又作“青浦”，吐蕃三大目录之一的《青浦目录》应于此修撰。

(5)叶巴，也称查叶巴，遗址位于拉萨东边。

(6)夏拉康，遗址位于拉萨墨竹工卡县境内。

(7)曲沃日，山名，位于今拉萨曲水县境内之雅鲁藏布江与拉萨河交汇处。据史书记载，吐蕃末期达摩赞普灭法时曾有玛、右、藏三僧人在此修行，后逃亡朵麦地区。上述三人与藏传佛教后弘期之“下路弘传”历史有关。后期，著名建桥大师汤东杰布在山脚修建了铁索桥。

(1)松卡，地名，位于桑耶寺西边。

(2)牟尼赞普(762-798年)又译作穆尼赞普，《新唐书》作足之煎，是吐蕃的第38代赞普，797-798年在位。他是赤松德赞的次子，为赤松德赞与王妃蔡邦氏所生。赤松德赞有4个儿子，797年赤松德赞让位退隐后，由次子牟尼赞普继位。牟尼赞普受到赤松德赞的影响，是一位扶持佛教的赞普。因此，为其父的葬礼使用的是佛教礼仪，根据先父遗愿，向桑耶寺进献了大量贡品，并在逻些、昌珠寺和桑耶寺先后兴建了“四大供”。他下令吐蕃全体属民都要为这些佛寺进献贡品，富人进献的都是金银财宝和大丝绸缎等华丽物品，穷人捐献的却仅仅是破衣烂衫。群臣奏称这是贫富差距造成的，于是赞普下令平均全国百姓的财富。但不久以后富人依旧富有，而穷人依旧贫困。此后赞普又进行了两次平均财富，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赤松德赞的妃子波雍妃嘉摩尊，受到了赤松德赞的宠爱，赞普死前又将波雍妃赐给牟尼赞普。牟尼赞普十分爱护波雍妃，但赞普的生母蔡邦氏十分嫉妒她，多次欲杀之，却在牟尼赞普的保护下未能得逞。蔡邦氏恼羞成怒，遂向赞普进献有毒的食物，24岁的赞普被毒杀于雍布宫之中，在位计一年又九个月。葬于“佳日丁甫”陵，该陵墓位于赤德祖赞陵墓的右前方。牟尼赞普死后，吐蕃发生内乱，蔡邦氏和那囊氏两家族争权，盛极一时的吐蕃开始转向衰落。

(3)牟德赞普和赤德松赞为同一人。因此，此处“牟德赞普”应是吐蕃石刻碑文等所见“牟茹赞普”，为赤松德赞的次子。

(4)德麦古悉德琼，今西藏洛扎县第乌迥吐蕃摩崖石刻中记载为德麦德乌迥，为吐蕃牟尼赞普时期重臣之一，曾在吐蕃南部洛扎地区修建洛普曲切拉康神殿。关于此人，笔者曾撰写论文《洛扎吐蕃摩崖石刻中的人物及其相关历史问题》一文，载《中国藏学》(藏文版)2014年第2期。

(5)香吉蔡地方，根据《拔协》等早期藏文史料的记载，赤松德赞临终前牟德赞普受其母梅朵准之命曾试图阻扰牟尼赞普继位一事，并杀死了乌仁而被流放至香吉蔡地方，该地方应位于今后藏南木林县境内。洛扎吐蕃摩崖石刻中参与盟誓活动的有一位赞普之兄弟，应该就是他。因此，牟德赞普被流放之说是符合史实的。

(1)郑嘎·白吉云旦，赤松德赞与热巴巾父子时期的大臣。此人的名字出现于丹玛摩崖石刻、唐蕃会盟碑等当中，是参与唐蕃会盟的重要历史人物。

(1)兰嘎尔，地名，今西藏山南市乃东县颇章乡阿巴村有兰嘎尔寺。学界有人认为，“兰嘎尔”是藏文“丹嘎尔”(■)的别字，此处乃是吐蕃三大目录之一的《丹嘎尔目录》的编写处。关于热巴巾(赤祖德赞)赞普去世的地方，一些学者认为是墨竹工卡县境内的卫色当巴宫，也称乌色江，其遗址位于今墨竹工卡县境内。藏文史料记载，赞普于夏玛宫被杀。但是，文献中对“夏玛”二字的拼写并不一致，《贤者喜宴》作“夏玛宫”(巴卧·祖拉陈瓦:《贤者喜宴》，北京: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422页)。《雅隆觉沃教法史》记载:“铁鸡年死于墨竹雄木巴。”(雅隆觉沃·释迦牟仁青:《雅隆觉沃教法史》，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66页)此处，“雄木巴”可能是藏文“夏玛”的别字。《汉藏史集》记载:“三十六岁，铁鸡年，被角若·列扎东赞于夏木巴神殿的石梯上砍死。”(达仓·班觉桑波:《汉藏史集》，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206页)此处，“夏木巴”也可能是“夏玛”的别字。但是，第乌·觉塞的《法幢》记载:“四十岁时，羊年秋，死于扎山沟。”(第乌·觉塞:《底乌史记(法幢)》，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37页)“扎”这个地方，位于雅鲁藏布江北岸桑耶寺附近。

(2)这个词三种解释:1．边地六部;2．汉与突厥;3．东部突厥部。书中别处用了“汉与突厥”这个词。

(3)亚木塘，地名，位于今青海塔尔寺附近。

(4)根据其他史料，这个神殿是指文江多神殿。遗址位于今拉萨曲水县才纳乡境内，今称“乌香朵”。

(1)此处■字应是别字，正确写法应是■字，意为“兄弟”。

(2)韦·杰多日达囊，吐蕃末代赞普朗达玛时期大臣。此人与郑嘎臣、王妃、热巴巾赞普被杀以及藏玛被流放等许多事件有关。

(3)藏玛，赤德松赞的长子或次子，被认为是赞普王室中首位出家之人。

(4)门巴卓，意为“南部门地之巴卓地方”。巴卓，位于今不丹西部。

(5)昌那，吐蕃历史地名。吐蕃十二小邦中有“岩波查那”小邦，“岩波”是指彭波即今林周县境。东嘎·洛桑赤列教授等前贤认为，“昌那”位于今山南一带。

(6)后藏乌右，后藏地名，位于今日喀则南木林县境内。

(7)贡布，意为“厉鬼”。

(1)斯孔，系古代历史地名，位于扎囊县城西南约4公里的开阔山谷。此处有墓葬群，称斯孔墓葬群，处于斯孔村的山谷南北两面山麓，相距约1300米。斯孔村共发现12座墓葬，其中北面山麓10座;南面山麓2座。这12座墓皆属大中型墓葬。墓群分布较有规律，显然是事先设计安排好的，大墓居高或处显要位置，小墓分布其下或左右两边，类似列山吐蕃古墓群等其他吐蕃时期古墓群。封土堆最大的墓葬位于一小山岗上，前方边长92米，高20余米，大小相当于吐蕃赞普王陵。墓群大多数墓葬被盗掘，封土堆顶部明显下凹，周边也剥落不齐。从墓葬外观形制看，这里有塔形墓和梯形墓两类(何周德:《西藏扎囊斯孔村墓葬群的调查与试掘》，载《考古与文物》1995年第2期)。斯孔村墓群的墓葬数量虽不算多，但其封土堆都属大中型墓，不见小型墓。整个墓群分布，有一定的规律，体现了墓主身份及等级。根据封土堆形制、结构特点，过去学者基本断定其年代约为吐蕃时期。《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P.T.1288大事纪年载:“至狗年(746年)，夏，赞普住于那玛地方，至斯孔(■)地方宴游。”(王尧，陈践:《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增订本)，北京:民族出版社，1992年版第154页)说明，斯孔乃是吐蕃重要历史地名，也是吐蕃时期赞普王室主要夏季游猎场所之一。原文:■许德存翻译:“金洞坍塌”(许译本第181页)。

(2)沃松，又译为微松、欧松等，是吐蕃末代赞普朗达玛的儿子。842年，朗达玛被拉龙白吉多吉刺杀，留下了沃松、雍丹二子。后因二子不和，发生内乱，加之庶民暴动，致使吐蕃解体。后来的古格王朝、拉达克王系、雅隆觉沃王系、普兰王系、亚泽王系等是沃松的后代所建立的小王国。

(3)拉喇嘛，又译天喇嘛，本名益西卫，是古格王德祖滚之子，10世纪人。他曾派人赴印度学法，使佛教在上部阿里地区复兴。

(4)永丹，吐蕃末代赞普朗达玛之子，生卒年不详。据说，他的后人建立了拉萨王系。

(5)协昂尔，■，多见于吐蕃时期历史文书，一般译作“驾前”。根据《弟吴宗教源流》记载，也指“王子中最先与父王见面者”，似乎具有“长兄”之类的意思。

(1)旁塘，系吐蕃地名，也是赞普王宫名，多见于敦煌古藏文历史文书等。遗址位于今西藏山南乃东县颇章乡颇章村附近，具体位置为:东经91°49'7″，北纬29°7'30″。其前方北有著名的雍布拉康，南有原颇章宗府遗址，南边有甲萨拉康。甲萨拉康内主供十一面塑像，据说是金城公主的驻锡地。遗址背靠山，前有香曲河缓缓流过，四周皆是名胜古迹，可谓处于雅砻文明之中心区域。旁塘颇章遗址，学界一般认为是今乃东县颇章乡旁塘村。同时，多数学者认为“颇章”(宫)之地名的由来，也与历史上的旁塘颇章有关。吐蕃赤德祖赞时期(8世纪)南诏投靠吐蕃，时有南诏王派其大臣段忠国出使吐蕃，赤德祖赞曾在旁塘宫接见过南诏王使者。吐蕃末代赞普达玛的王子沃松去世也在旁塘宫。根据藏文史籍记载，旁塘颇章建于赤德祖赞时期，于赤松德赞时期被大水冲毁，后在赤德松赞时期重修并在那里编撰著名的《旁塘目录》。除此之外，吐蕃时期曾修建有旁塘拉康。吐蕃时期曾在旁塘王宫集中天竺和吐蕃学者编纂了译经目录，被称之为《旁塘目录》。《布敦善逝教法史》认为先是编辑了《丹噶尔目录》，继而编辑了《旁塘目录》。《旁塘目录》是吐蕃时期收藏于旁塘颇章宫内佛经的目录，其编撰者有大译师噶瓦贝孜、法要、天主等，时间为吐蕃赤德松赞时期。特点是八个字为一偈，每三百偈为一卷。根据司徒班钦和雪钦·次成仁青的说法，这是首部西藏大藏经目录。《布顿佛教史》中有部分引文，目前未见原文(东嘎·洛桑赤列《东嘎藏学大辞典》(藏文)，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33页)。目前，村庄南侧山脚的冲积扇上，有类似建筑遗迹的残墙断壁，且有被水多次冲刷的迹象。从环境来看，若把此处视作吐蕃时期旁塘颇章的遗址，基本符合历史文献的相关记载。这里属于山体向前延伸的部分，西高东低，形成了较为明显的冲积扇，因常年洪水冲击之故，被分割成了几大块。

(2)确，地名，位于今山南琼结县境内。

(3)娘堆，地名，是指后藏年楚河上游地区。

(4)“拉古”，藏文原文是■，“古”字具有“门”的意思。

(5)此处，原文是■，这个字的意思是“秘密”，很可能是个别字。笔者根据上下文，翻译为“食物”。

(1)卓氏，也译作“没卢”氏。

(2)根据笔者理解，■都是指韦氏;而■等是指另外一个家族。

(3)钦域，吐蕃历史地名，是古代钦小邦所在地。今林芝地区朗县金东乡境内有座神山名叫“钦拉”神山，是古代钦氏小邦的保护神。

(4)工域哲那，吐蕃历史地名，为工噶波王所在地，具体位于今林芝县境内。

(5)仲巴拉孜，地名，藏文史籍中是指今后藏(日喀则)拉孜一带。吐蕃时期，这一带是卓氏(也译没卢氏)千户的管辖区。

(6)卡热，神山名，位于雅鲁藏布江南岸，今属日喀则地区仁蚌县之卡热乡。

(1)罗昂，为古代位于今年楚河流域吐蕃小邦王名，他与止贡赞普之间的战争见于敦煌吐蕃历史写卷等。

(2)洛卡，与今西藏“山南”一词的藏文写法相同。

(1)索卡，意为“如肩胛骨的地方”，应是出自《俱舍论》的地名，藏文历史文献多称“雅砻索卡”。

(2)芒萨赤默仲聂，是松赞干布妃子之一。

(3)奴萨玛尔嘎，是吐蕃赞普拉托托日聂赞妃子之一。

(4)蔡邦直玛推嘎尔，系朗日松赞之妃，也是松赞干布的母亲。

(5)堆萨东尊卓嘎尔，是吐蕃赞普达日年塞的妃子。

(6)蔡邦玛杰，是赤松德赞的妃子之一。

(7)卓萨东嘎尔齐姆略，是芒松芒赞的妃子。

(8)江姆赤尊，是赤祖德赞的妃子。江姆，意为“南诏妃”。

(9)卓尊赤姆列，是芒松芒赞的妃子。为吐蕃著名女性历史人物，几乎与唐武则天属于同一个时代。

(10)卡尔钦萨措杰，是赤松德赞的妃子之一。

(11)象雄萨俄西李德麦，是松赞干布的妃子之一。

(12)白萨赤尊，是松赞干布的妃子之一。

(13)扎色麦，此处“扎”与今西藏山南“扎囊”同，其沟壑内有地名“萨波”等皆见于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P.T.1288，附近有斯孔吐蕃古墓遗址。以此来看，此人似乎与斯孔古墓之墓主人有关。

(14)普雍萨加木尊，是赤松德赞的妃子之一。

(15)应是指“乌茹噶蔡”，即今墨竹工卡县城附近。

(16)觉默强秋杰，是赤松德赞的妃子之一。

(17)角若萨·白吉昂尊玛，是赤祖德赞的妃子之一。

(18)西登妃，是赤德祖赞的妃子。

(1)唐仓，一般指未执政(或被剥夺了继位权的王子)而在其他地方任职的赞普兄弟，其地位低于赞普而高于其他人，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根据这部宗教史籍的记载，“唐仓”也称“协昂尔”，一般是指赞普的兄长。因为“协昂尔”，意思是“在赞普之前见到先父面的人”。

(2)达日聂斯，又译塔波聂塞，生卒年不详，吐蕃第三十一代赞普。据藏文史籍记载，他本名梅隆贡巴扎，生而盲，后被一吐谷浑医生治愈眼疾。睁眼后，第一眼见山上有盘羊走动，故名达日聂斯，意为:“见盘羊者”。据说，在位期间不断扩张势力，征服四周小邦，为后来的吐蕃统一奠定了基础。据说与洛扎王作战时，曾因战败而入狱，后被人救出。早期的史籍记载，此时，悉补野赞普与拉萨河流域的二森波杰王(也有人译作苏毗王)之臣韦氏、娘氏等结盟。

(3)今西藏山南洛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