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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 04, 57-63
汉藏佛典对勘释读之二—《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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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解题《金刚经》汉译本全称为《能断金刚般若波罗密经》,又称《金刚般若经》;①梵文原本称为((?)rya-Vajra-Cchedikā-nāma-Prajnapāramitā-mahāyānaSūtra);②藏文本译作③据藏文本似应译为“圣金刚能断大乘般若波罗密经”。《金刚经》作为般若一系的佛经代表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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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频伽精舍校刊《大藏经·般若部(月九)》收有六种译本:

1) 姚秦天竺三藏鸠摩罗什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2) 元魏天竺三藏菩提流支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3) 陈天竺三藏真谛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4) 隋大业年中三藏笈多译金刚能断般若波罗蜜经

5) 唐三藏沙门义净译佛说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6) 唐三藏法师玄奖译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

(另有元魏留支三藏奉诏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一种,实即第三种真谛译本,误作留支异译而重出。)

(2) 1881年,英国牛津大学出版马克斯·穆勒(M·M(?)ller)校刊《日本所得佛教典藉》

第一本,《金刚能断》即《金刚经》的梵文原本,据编者云是鉴真和尚东渡前所书并携之

东去的传本。马克斯·穆劝在校刊梵本《金刚经》的序文中说了一段话:“中国佛教徒能

够得到足够的梵文知识和印度佛教徒谈论并且从他们学习佛教玄学的含意,这真是奇迹.

同样令人惊奇的是,印度佛教徒竟能学会中文以至于能够在那种语言中找出佛教及其哲学

的抽象哲学术语的准确翻译.就我所见,我怀疑即使是最好的中国学者从即使是最好的译

者中能得到《金刚经》或类似的书的准确理解,除非是他们能先读梵文的原本。我的两个

学生(指南条文雄和笠原)这样作了以后,常常发现能更好地理解玄奖等人当初表达的

意思,而在以前,他们似乎不能从汉译发现确切的可译出的意思,尽管他们对经文差不多

都能背诵。”(据金克木:《印度文化论集》P·214-7“从鉴真尔渡传梵本谈起”一文所引。)从这段话中,可以发现不同文本对照四读可以进一步增强对佛经原典的理解。

(3) 藏文大藏经德格版,甘珠尔般若部()通帙第三十四,No·16。译者为 Silend rabodhi 与(智军),当为公元九世纪所译。

(4) 佛陀十大弟子:一、舍利弗、智慧第一;二、目键连、神通第一;三、摩坷迦叶,头陀第一,四、阿那律、天眼第一;五、须菩提,解空第一;六、富楼那,说法第一;

七、迦旃延,论义第一:八,优婆离,持律第一;

九、罗(?)罗,密行第一;十、阿堆陀,多闻第一.

《天台净名疏》:“今十子各执一法者,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随乐欲,各一法门,(?)为眷属,量各掌一法,何曾不具十德,自有偏长,故曰第一。”

(5) 尤智麦:“一个科学者研究佛经的报告”,刊于汉口《正信月刊》1946年7月号,今转引自圣严法师著:《正信的佛教》附录,1988年,香港佛教青年协会印行.

(6) 永乐九年(1411) 五月初一日,另有御制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

特别提到“朕惟觉路非遥,履之即至,人惟尽心以忠于君,竭诚以养于亲,不亏六行,

不犯五刑,不缠根尘,心无妄想,无所住著,即见本性……”

(7) (8) (9) 均引自《坛经》(南宗顿教最上大乘摩坷般若波罗密经六祖惠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坛经,一卷,兼受无相戒弘法弟子法海集记,通称法海本)。郭朋:《坛经》对勘,1981年,齐鲁书社出版.

(10) 见唐·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卷七:《金刚经》鸠异条。

明·凌濛初:《二刻拍案惊奇》卷一,“进香客莽看金刚经,出狱惜巧宣法会分”。

敦煌遗书,伯二○九四号卷子“持诵金刚经灵验功德记,共载《金刚经》灵验故事十八则.

这一类故事又见于《太平广记》《法苑珠林》,诸书,据王重民氏考证,当为初唐或中唐时期

的作品。(见王重民:《敦煌古籍叙录》第208页).

(11) 张秀民:《中国印刷术的发明及其影响》一书第四十四页有一段描述:“咸通九年(86

8) 王玠造《金刚经》,这是举世闻名现存世界第一部印本书,也是印本书中有插图的第一本.

用七张纸粘成一卷,全长16尺完整无缺。卷首有释迦牟尼佛在给孤独园坐莲花座上,对长

者须菩提说法的扉画,妙相庄严,刻镂精美,是一幅成熟的作品,不像十五世纪初欧洲木

板画那样稚拙粗陋,可知在此以前必须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已有人从事雕板了。卷末有

‘咸通九年四月十五日王为玠二亲敬造普施’一行.关于王玠的事迹已不可考,文中

‘为二亲敬造普施’,可知他印施的动机是为他的父母祈福消灾。王玠是出资印经的人,近

年有人把他画作拿刀刻字的工人,是不合适的。当这书在敦煌被发现时,斯坦因高兴得了

不得,因为它是世界印届刷史上的冠冕,可惜连同其他敦煌古写本九千卷都被他偷走了.”

1958年2月,人民出版社版。

另:美国人卡特于1931年发表的《中国印刷术的发明及其西传》一书亦有此图.并指为现存

的最早印刷珍品。

(Carter,ThomaS Francis:The Invention of Prinring in China ano its Spread Westward.New york.1931) 笔者于1983年8月在伦敦大英图书馆访问时曾目验此卷。不胜感慨唏嘘。

(12) F.W.Thomas and S.G.L.M.Clauson:A chinese Buddhist TextIin Tibetan Writing,JRAS.1926. p.p.508-26,编号:为 C 129. Vol.72,fol.72.

日本东洋文库新编斯坦因所搜集敦煌藏文写本目录:第九分册,P.62、 1105号.No.235,Vol.8、 750c-751b。

(13) 罗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Acaclemla,Sinica,The National Re Search Zastitute of History and philology Monographs,ser.A.No.12. Shanghai,1933) .

罗氏曾据 F.W.Thomas 等文字对于原卷作一描写如下:

一、“厚黄纸的破碎卷子,长62公分,宽21公分,正面有40横行文字,其中6行破碎不全.另有

24行,更为残缺.是用一种秀丽的草体西藏文书写的,这种字体,在从米兰(mi-rang)

所得的木简跟从敦煌所得的纸写本中往往可以见到.它的背面有几个大个儿的汉字,跟西

藏字的记录,这是从敦煌写本汇集中发现的。其时代,从写本出发来看大概是公元8-10世

纪之间。”

二、较小的一卷与前相似,16. 5公分长,18公分宽,正面有10行两头缺破,字体与前一种

同.反面另有一西藏文文件.此卷正好与前件衔接,补充39-40行的文字,时代亦相同.

都是鸠摩罗什所译《金刚经》的汉文字藏译音.所存者自“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起

至“如恒河中所有沙佛说是河………”止.

(14) 已知用藏文拼写及文佛经的资料,在伯希和所劫敦煌吐(?)文书中还有 P.T.1253《道安法师念佛赞》,P.T.1258,《天地八阳神咒经》,P.T.1262《妙法莲花经·普门品》,P.T.1339与1282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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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尧.汉藏佛典对勘释读之二—《金刚经》[J].西藏研究,1989(04):5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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