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 4 | 5 |
下载次数 | 被引频次 | 阅读次数 |
《嘉绒译语》记录了清代前期的嘉绒四土话,通过其中的藏文和汉字注音可以大致归纳近300年前嘉绒话音系。《嘉绒译语》中藏文和汉字都有给嘉绒话注音的功能,均不容忽视,但也都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Abstract:Gyalrong Yiyu recorded Gyalrong Situ dialect.We can summarize the outline of Gyalrong phonology nearly 300 years ago through the Tibetan and Chinese transliteration.Both the Tibetan and Chinese characters transliterate Gyalrong and should not be ignored,but they also have some limitations.
[1]孙宏开.嘉戎译语的调查研究[C]//“华夷译语”和西夏字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2013:1.
[2]池田巧.《嘉绒译语》研究[C]//“华夷译语”和西夏字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2013:72—83.
[3][日]西田龙雄.多续译语的研究[M].京都:松香堂,1973:23—26.
[4]黄良荣,孙宏开.汉嘉戎词典[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2.
[5]严木初.嘉绒语词汇研究[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4.
[6]王双成.藏语安多方言语音研究[M].上海:中西书局,2012:139.
(1)由于资料数量有限,有些音在译语中可能并未出现,通过译语无法看到清代嘉绒话音系的全貌,但是能了解其大体情况。
(2)译语记录的是哪个点的嘉绒话读音,目前尚无定论。孙宏开将卓克基音与译语的注音材料进行比较,发现80%以上的材料都能对得上,存在少量差别,又与理县音作简要比较,也发现了一定的差别。林向荣认为译语记录的很可能是汶川瓦寺一带的读音,但未见系统论证和文章发表。孙宏开在其新著《藏缅语族羌语支研究》中倾向认为《嘉绒译语》记录的可能是四川理县一带的读音。参见孙宏开:《<西番译语>考辨》,载《中国民族史研究》(第二辑),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9年版,第327—342页和《藏缅语族羌语支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5页。
(3)本文藏文注音采用拉丁转写。
(1)20世纪50年代的卓克基嘉绒话单辅音声母共32个,参见林向荣:《嘉戎语研究》,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3年版,第4—5页。其中30个均在《嘉绒译语》中直接出现,仅b、t(?)两个音可能由于词条数量所限,未能在译语中直接出现。可见,就单辅音声母而言,译语与50年代的调查资料一致。
(2)数字是该词条在译语740词中的出现次序,之后分别为汉语词条、藏文注音和汉字注音。括号内是补充说明的内容,下同。
(1)脚木足为地名,此处意为t~h e sti这个读音是在脚木足这个地方查到的。后文体例同此。
(1)“0”表示无汉字注音与之对应,下同。
(1)藏文注音中一些看似有误之处,如“199耳-ti sna-的耳难-tema,446牛-ku sgu-各耳歌-kurgu”中以藏文s-注音r-,可能不是藏文有误而是体现出藏文基础方言自身存在s-> r-的语音演变,需多加注意。
基本信息:
DOI:
中图分类号:H214
引用信息:
[1]王振.《嘉绒译语》中的嘉绒话音系及其注音特点[J].西藏研究,2020,No.179(01):123-129.
基金信息:
国家社科基金冷门“绝学”和国别史等研究专项“清代民国中西方珍稀文献中的川西藏缅语资料集成与研究”(项目编号:19VJX088)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