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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前言据藏族流行的传说,藏文是松赞干布(Sron btsan sgam po)的大臣吞弥三布扎(Thon mi Sambho ta)创造的。据说此人还写了藏文的两部基本文法——《三十颂》(Sum ca pa)和《性入法》(rTags Kyi vjug pa)(编者按:原文如此,藏文本意是《音势论》)。藏文使用于七世纪中叶,这已基本上被确认为是事实。可是藏文是否出自吞弥三布扎个人之手,还不能定论。因为吞弥三布扎作为松赞干布的大臣在敦煌文献中不见其
Abstract:⑧ SRO,f、124b,1. 6-f、125a,1. 2;HLD,p、18b,1. 7;GSM,f、98b,1. 1-5) 。
(14) 《藏古文》,p、3。稻叶正就《论归于吞弥之著作》(“大谷学报”46-4. p、25) 。这些著作中,提到了西藏文字的构成。稻叶认为 bla ma dan pa 讲到的是吞弥经牧声明经的内容。在《西藏王统记》中,萨迦喇嘛写道:“vdi ni zur tsam yin gyis”(这是概略,所以……)(GSM,f、31a,1. 4) 而不是摘录(cf、y、Oic、p489a),假如是“一部分”意思的话,它将表示为 cha tsam、cha hdra fsam 或 cha shas。
(18) SRD,f,199a,1. 2-3
(20) TTK,PP、18-19。
(23) 参照注(20)
(24) 稻叶《论归于吞弥之著作》(参照注18) 采纳了米勒的主张,对于与松赞干布同一时代的吞弥之说表示怀疑。其理由是“雪”碑碑文没有遵守《三十颂》和《性入法》的规则,但没有作详细考证。稻叶在该文中还同意米勒的主张,认为《性入法》写作年代可能稍晚一些。
(25) 尽管“雪”碑碑文没有遵守吞弥的规则(参照注27) ,作出这种解释还是勉强可行的。但是,由于“雪”碑是敕命碑文,这就决定这种解释是难以成立的,而且这块石碑有一部分还是严格遵守吞弥的规则,参见正文第四部分。
(26) 从米勒的意见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稻叶的影响,同样,在稻叶的意见中也可以感到米勒的影响(参照注28) 。
(27) 我完全赞同米勒对 F,w,托马斯的批评(TGT,P、487,b)
(28) TGT,p、488。例如《丹珠尔》的目录(dkarchag),不管选择哪一个都是十八世纪以后的产物。《青史》(Deb fher Sngon po)是十五世纪末的产物,而且,在《西藏王统记》中一处也没提到吞弥。因此土齐的引文大概有误(由《西藏画卷》(Tibetan Painted Scroll)2,421) 一文来看,米勒指物不明)。
(29) 在《贤者喜宴》(MKhaS pavi bgav ston)一文中,也有其他例子(MGG,f、103a,1、 5;f、103b,1、 4) 。
(31) TGT,P、491b-493a,参照注(59) 。
(35) 根据《旧唐书》吐蕃传建中三年九月这一条,佐藤长认为,那南、杰参拉襄(sNa nam rGyaI tsham 11h nang)的宰相就职是在建中二年到三年之间(古藏研,p、262) ,这里依此说,而且我认为,在旧传的这段记事中因为说明了尚结息(Shan rGyol zigs cu sten)和结赞(rGyal tsham 1ha snan)的交替,所以《宰相记》中改正了两者之间不是恩兰·达扎鲁公(Ngan Iam STog rgra Klu gong)(DTH:p、102.a、I、16) 的说法。原说法认为结赞七九六年去世后,恩兰·达扎鲁公才但任宰相(古藏研,p、666) (ibid,p、692) 。但不能仅仅根据汉文史料的记载,就轻易变更《宰相记》的就职顺序。例如;因为恩兰·达扎鲁公在位短,就有可能传说成上述2人直接进行了交替。桑耶正殿(dburtse)建成之后,在七七九年孟春的赤松赞宣誓信奉佛教的誓文中,副署者的第一位便是尚结息,第二位是伦·达扎鲁公,第三位是尚结赞。这个顺序不是可以轻易推翻的。并且,根据《巴协》(BSS,p、8-11;KGG,f、91a,1,1-2) 一书,达扎鲁公违背王命,信奉本(Bon)教,故被流放北方,失去地位。因为这是发生在赤松德赞时代,所以,如果结赞上台是在七八二年的话,那么,从出现桑耶誓词的七七九年到七八二年之间就应有恩兰·达扎鲁公就任宰相并有失位的事实。据认为,恩兰·达扎鲁公在汉文史料中叫“马重英”,请参见李方挂论文(《马重英考》,国立台湾大学文史哲学板第七期,一九五六年,PP、1-8) 以及佐藤长的论述(《古藏研》PP、554-555)
(36) 《古藏研》PP、534-537,此外,《纪年》的关于占领长安的叙述,缺少年代。写作虎年,是扎马斯的补笔(DTH,P、60,《古藏研》P。537) 。
(49) 米勒没有注意到《声明》第二卷把((松达》称为 Bya Karana,并且说前者的著作者也不知道《松达》(TGT,p、497a)。米勒完全没有说明 Bya Ka ra na 的名字指何而言。不研究这一点,仅仅拘泥于杰其珠(ibid,p、497b),是没有常识的。
(51) 参照注(55) 。
(53) 捐赠桑耶钟的是觉母杰英赞(Jo mo rgyaI mobtsan)母子。钟上有“觉母杰莫赞母子为供奉十方三宝铸造此钟,以颂神圣赞普赤松德赞父子亲眷功德,此钟具六十妙音,成就无上之菩提”字样(TTK,p、108杜齐译,bid,p、69是不正确的)。做为这个觉母杰莫赞没卢妃(Vbro bzaV)是赤杰莫登(Khri rgyaI mosfeng),后来出家才称为觉母菩提主(Byang chub rje)。有关她的事迹,据杜齐的解释是(MBT,PP、36-37、 11、 2) ;觉母杰英赞和觉士(Sadmi)出家同在羊年,即七七九年,这种说法不对。其后十二年才应该是羊年,即摩诃衍到来之后的七九一年,即:巴白央(SBa dpaIdbyangs)出家的那一年。(见山口瑞凤 rinIugs rba bpaIdbyangs”《平川彰博士花甲纪念文集--关于佛教法规的研究》,东京、昭和五十年。PP、641-661) 。据说,捐献钟时,她已有了小孩(NzR,pp、168-109) 。桑耶寺从七七五年起始造,七七九年正殿(dbu rfse)建成,举行了觉士出家仪式。此钟大概在这时才告成。在钟的铭文中,除了“母子”字样外,还有“父子夫妻”字样,我想那大概是指赤松德赞及其妃子和孩子。当时,才崩妃(TShes pong za)之子牟尼赞普(Mu ne ptsan po)(762/775年出生,KGG,f、126a,1、 3) 也已出生。觉莫的孩子年龄最大,所以准许捐赠此钟。杜齐说;《正理决》(CL,p、25) 中所谓的“皇后没卢妃”是不对的,根据西藏史料,才朋妃叫皇后(MBT,p、37) 继承赤松德赞的牟尼赞之母,的确是才朋妃玛杰董噶(rMa rgyaI Idong sKar)(DrH,p、82,1. 32-33) 。可是,牟尼赞有个兄长,而他就是没卢妃之子。如果没有即位就死了的话(NzR,p、T97) ,那么就应把没卢妃称为觉莫千(Jo mo gcen)(KGG,f104b,1. 2;BSS,p、51,1. 10-11) ,那是应当受到的尊重。gcen 是由 chen 变来的,表明她不仅在年龄上,而且在许多妃子中也是最受宠的一位。如果她不是牟尼赞布成赤松德赞之母,而赤松德赞时代向昌珠(Khra vbrug)再次献钟的话(NIR,PP、109-170) ,那就等于说她被承认有特别的权威。
(56) 这是传统看法,也是稻叶所肯定的(《藏古文》,p、4) 。米勒也认为《三十颂》较古,这一点已可视为定论。根据作者的见解,从现有的《三十颂》内容所见,这篇文章的标题 muIa 即 rtsa ba(根本)的命名是很怪的。我想,即使要加,应加在《性入法》之前,也就是说,《性入法》是由三十偈构成的,我怀疑 muIa trim shad“rtsaba sum cu pa”(《根本三十颂》)之语是冠在《性入法》之上的。
(51) 《藏古文》,p、2;TGT,p510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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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口瑞凤,刘援朝.《三十颂》与《性入法》成书年代考——兼论吞弥三布扎在世年代[J].西藏研究,1986(01):7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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